就罷了……怎麼會抱了個孩子回來?」 唐安笑道:「這個不該問我,該問你楊師姐去。」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燕蘭驚喜交加,幾乎從椅上跳了起來,叫道:「你找到楊師姐了?師姐她人 呢?她人可平安嗎?」 唐安道:「你不用急,楊姐姐好得很。現下她人正在左近,我正打算帶你過 去呢。」 燕蘭當然迫不及待,兩人旋即動身,不多時便來到唐安事先安置楊明雪的所 在,乃是灕江沿岸的一處小廬。楊明雪與燕蘭久別重逢,悲喜交加,然而燕蘭只 是歡欣激動,楊明雪的心境卻又更加矛盾了。 小師妹問起半年來的經過,楊明雪只能依著唐安的囑咐一一隱瞞過去,說是 與化外洞天的妖人奮戰負傷,只得藏匿起來慢慢靜養。燕蘭見楊明雪氣色虛弱, 就連笑容也有幾分勉強,心中好生難過,絲毫不起疑心,哪裡知道大師姐前一天 正在替她家相公生孩子?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這個孩子,又是怎麼來的呢?」 燕蘭指著一旁熟睡的女嬰,終究問到了緊要處。楊明雪心中一緊,瞥向唐安, 卻見他一臉好奇地搭腔:「是啦,楊姐姐你一直沒說這孩兒來歷,到底是誰的孩 子呢?」 唐安回客棧找燕蘭時,堅持要帶著孩子過去,楊明雪便已萬分焦急,生怕洩 漏了自己的秘密,卻無法阻止。這時燕蘭有此一問,顯見唐安沒跟她講孩子的事, 卻故意讓師妹來窘住自己,問得楊明雪又羞又急,瞧見孩子的睡臉,更覺心疼, 卻還是強忍羞愧,低聲說道:「這是……是我前兩天在江畔見著的,是個棄嬰。 總不能就放著不管罷?我就帶回來了。」 燕蘭愕然道:「哪裡呀?就在這附近麼?」 楊明雪支吾一陣,含含糊糊地點頭,心中恨死了唐安,只是忍住。 燕蘭將女嬰抱了起來,輕輕逗弄她的小臉蛋,柔聲嘆道:「這樣可愛的娃兒, 怎麼有人忍心丟在荒郊野外?她爹娘也太狠心啦。」 唐安道:「也許人家有難言之隱,又或者是哪家閨女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不 敢撫養罷了。」 這話刺得楊明雪坐立難安,更覺羞慚。 燕蘭忽道:「楊師姐,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我……我想先找到其他幾位師妹,想辦法重建如玉峰的門戶……」 楊明雪說到一半,燕蘭便輕輕搖手,道:「不是啦,我是說這個孩子,你總 不能留在身邊罷?你是如玉峰的主人,卻帶著孩子……人家一定會說閒話的。」 楊明雪怔了一怔,明知師妹所言不錯,卻仍忍不住道:「那不要緊,我…… 我當她是如玉峰的弟子來養育,那不就行了?」 「也不用如此。」 唐安說道:「楊姐姐要重建如玉峰,可要花好大一番心力,怎能分神來帶孩 子?不如就讓我和阿蘭收養下來罷。反正我們早已成親,撫養孩子也是名正言順。 阿蘭,你覺得呢?」 燕蘭登時面露喜色,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只怕你不肯呢!楊師姐,你 覺得怎麼樣?」 楊明雪身子一震,抿唇不語。燕蘭又問了一聲:「師姐?」 楊明雪無從迴避,這才強笑道:「也好,那……師妹,孩子就交給你了。你 可得好好……照顧她。」 聲音之中,有股旁人難以察覺的哽咽。 其實她根本無從選擇。這本來就是唐安的安排,她只不過是照辦罷了。 燕蘭絲毫未覺楊明雪的異狀,朝著懷中的孩子笑道:「好孩子,聽到了嗎? 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囉……嗯,這孩子還沒取名罷?該給她取個什麼名字呢……」 楊明雪萬般難捨地看著女兒,愈覺心痛如絞。孩子若有師妹照顧,總比單單 落在唐安手中來得可喜。儘管自己仍難脫離受制要脅的命運,至少女兒可以平安 成長,只是母女被迫分散兩地,仍然令她思之心碎。 把女兒交給師妹,或許是這一連串不幸之後唯一的安慰……看到這個小師妹 憐惜女兒的神情時,楊明雪當真是這麼想的。然而,她也瞧見了唐安的森冷笑容, 那令她感到從所未有的不安。 長夜未盡,蟠踞在前的仍是一片惡夢。 惡夢。惡夢。惡夢。終夜不停的惡夢倘若只能以死解脫,楊明雪唯有繼續忍 耐下去。 唐安與燕蘭帶著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楊明雪看似重獲自由,其實不然。她經 過月餘調養,精神已復,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兒。結果雖然如願以償,當晚卻 也給唐安大逞獸慾,抱著她的雪白胴體洩了四回。最後一次是在燕蘭熟睡時的隔 壁廂房裡,逼得楊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後竟然腰腿乏力,走沒幾步便又跌進唐 安懷裡。 「別這麼流連忘返嘛,還想被幹的話直說不就得了?」 唐安故意悄聲耳語,揉著她的奶子笑道:「再不你下回來的時候多住幾天, 我找個機會幹你一整天。」 楊明雪又羞又怒,奮力掙開他的懷抱。 若不是關心女兒,楊明雪決不會主動送上門來給唐安凌辱……儘管每次都落 得羞恥萬分的收場,但她為了看著女兒成長,仍不惜時常前來自投羅網,就算如 玉峰門中事忙,隔兩、三個月也總會來住上幾天。直到女兒滿了週歲,楊明雪才 逐漸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實了些,一方面也是為了好好重整如玉峰。 化外洞天折損一壇,失蹤多時的楊明雪隨即重出江湖,江湖上當然會有所聯 想,不久便流傳著如玉峰被破之後,眾女俠忍辱負重、終於反過來剿滅邪教分壇 的說法。但是這「忍辱負重」對於諸女而言,實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與楊 明雪碰面時雖仍敬重有加,卻往往有意無意地打量她的誘人體態,其中涵義不言 而喻。 除了楊明雪之外,其餘四位師妹也遭到同樣看待,自然會刺激她們想起那不 堪聞問的遭遇。結果方盈月不告而別,秦嫣、蕭韶離門返家,只有三師妹葉雲秀 默默留下。楊明雪雖然無奈,卻也只能盡力安慰師妹,兩人重新召回幾名年 徒,皆是當年大難之際適巧離山、逃過一劫的少女,仍舊過著修心練武的日子。 但是光憑如此,並不足以維繫如玉峰的聲威。楊明雪很快就發現原因出在自 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從她被唐安姦污以來,內功劍法的修行都明顯遲滯,這也罷了。懷孕之後 她假言閉關,實則便於唐安淫樂,武功荒廢得更是厲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 走之後日日服藥,被「河車造化方」的邪異藥性傷了真元,所受荼毒極為深遠, 長久以來氣虛血濁,生下孩子之後藥性雖滅,卻已後患無窮。如今她內功修為折 損泰半,劍法威力跟著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動手,只怕連當年初下如玉峰的燕蘭 都打不過。 全屬女流的如玉峰若無高手坐鎮,如何能抵擋江湖上一干淫徒的虎視眈眈? 楊明雪知道這一點的嚴重性,是以在確認門內諸事已定、女兒也在燕蘭照顧 下無憂無虞之後潛心苦練,希望能早日調養好體內舊患,回覆功力。 內家真氣乃是經年累月之功,絕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楊明雪自忖數年之內 武功難復,行走江湖時格外小心,不敢貿然與人過招,以免讓人得知自己武藝大 退,招致歹人覬覦。相形之下,身為師妹的葉雲秀武功反倒顯眼,加上楊明雪極 為看重這位僅存的同門,特意指點她本門絕學的精要,不過兩、三年功夫,葉雲 秀的武功已與昔日的大師姐不分軒輊。曾經輪姦如玉峰諸女的邪教淫徒早在唐安 大開殺戒時死了個精光,江湖上無人謠傳葉雲秀的閒話,是以這位年輕俠女後來 居上,反而成為如玉峰聲望之所繫。 楊明雪心繫如玉峰大局,對於葉雲秀的風采漸盛於己並不在意,甚至樂見其 成,更將如玉峰一切事務交由師妹掌管。旁人以為楊明雪鑑於師門曾遭大難,這 才加緊督促師妹成材,卻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讓葉雲秀早日熟悉門務,當她 前去探望女兒、取悅唐安的日子裡,如玉峰的大小事務卻有誰人管得? 葉雲秀並沒有辜負大師姐的期望。這個溫柔內斂的姑娘遠比楊明雪想像中還 要堅強,在她沉靜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見一絲陰霾,遭到化外洞天監禁蹂躪的日子 彷彿盡皆虛幻。她的劍術和名聲很快便取得了江湖上的敬重,一如當年的楊明雪。 如玉峰門下的弟子日增,楊、葉二女天天忙著教授她們築基功夫,不知不覺中, 如玉峰逐漸回覆了往日盛景。春去秋來,花開花落,不堪的歲月逐漸淡去,如玉 峰女俠的劍鋒慢慢重見雪亮,光芒四溢。 轉眼間,又過七載。這天方當破曉,如玉峰上柴扉輕啟,一雙沉靜的步履輕 輕踏出小廬,微曦下的長衫潔白如雪,正是楊明雪孤身離山。 算一算女兒也該十歲了。忙於重振門風的七年間,楊明雪完全與唐安、燕蘭 失去聯繫,更不清楚女兒的情況。雖然擺脫了唐安的凌辱,但也同樣失去了關懷 女兒的機會。每當思念之際,楊明雪便覺歉疚不已……如今葉雲秀已是江南 武林女流之首,聲望更勝自己當年;門下弟子歷經幾年琢磨,也都逐漸嶄露頭角, 這一切都讓她足以安心離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將女兒帶回如玉峰。燕蘭本身便是如玉峰弟子,應當不 會反對讓養女回到師門正宗學藝,唯一的阻礙,就只有唐安楊明雪輕咬櫻唇,身 子不自覺地發熱,加緊腳步奔下山去。 唐安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又與燕蘭相好,她實在無法下手殺害。這幾年間她 也看開不少,知道她絕對狠不下心腸要唐安的命,此行索性再讓他佔一次便宜, 卻一定要帶回女兒。只要回到如玉峰,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們母女二 人的主意。而她所憑藉的,就是長年修習的武功……儘管尚未回覆。 這十年來她用心苦修,劍法已遠比當年精純,但是筋骨經脈受創太深,內功 已難盡復舊觀。現下她外長於內,雖然不善久鬥,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 使得一手高超劍術。對付內家高手固然艱難,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慾,絕無內功精 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貿進,救回女兒也就不難了。 然而這一路上別有險阻,卻非楊明雪所能預料的。最大的問題就出在她孤身 而行,一路上對她起過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勝數,簡直讓楊明雪難以置信。 十年不輟的苦練沒有練回她的內家功力,卻讓她保持著毫無餘贅的緊致身材, 腰腿曲線滑潤如水,隔著裙裳也難掩她令人驚豔的少婦風采,正是女人肉體最富 韻味的時候,如何不引人側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頭,楊明雪都能感受到熙來 攘往的人群中飄來陣陣目光,更不時有人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裙裳。這等明顯色 心,楊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會看不出來,雖然都能默默避開,但卻無法阻止他 人的視線在她身上徘徊遊走,不由得苦惱萬分。 到了酒樓茶肆之中,前來藉故攀談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 乏言語曖昧之輩,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際,還有地痞仗著人多、嘻皮笑臉地對她 說道:「大姑娘你一個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乾脆省點銀兩跟咱們哥兒倆住, 夜裡還不一樣有得玩嗎?」 隨手幾掌打掉了一干無賴的牙齒之後,楊明雪隨小二來到房中,放下包袱, 一時睏倦欲眠。那小二見過她賞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外之前, 卻仍給楊明雪察覺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絲目光,不覺心中煩悶,暗想:「幾年 沒有獨走江湖,變了這番世道!怎麼走到哪兒男人都是色瞇瞇的?」 當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極不安穩,到了三更天時,楊明雪突然感覺胸口麻癢, 一清醒過來,眼前卻是一片黑,好似給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間,只感覺到自己 的衣襟已被大幅扯開,有個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著她毫無 遮掩的圓潤乳球,甚至可以聽見對方急促的喘籲聲。 楊明雪羞怒交迸,才剛出聲叱罵:「什麼人!」 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地一聲震動了床板,手卻抬不起來,卻是被繩索 綁住,連到了床腳,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驚,趕緊跳下床去,臨走前卻又捏了楊明雪的 大腿一把。待楊明雪發勁掙開麻繩,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沒了其他人影。一摸 胸口,豐潤的谷間垂著一片黏稠精汁,還有好些沾上了頸邊、下巴,可以想見那 人用她柔軟的奶子夾弄肉棒、暢快洩精的嘴臉,楊明雪驚醒之際,已是他回味余 韻的時候了。 楊明雪怒氣騰騰地掏出錦帕,忍著噁心拭去身上污漬,提了劍繞遍客棧內外, 不見有他人清醒。無可追查之下,楊明雪只得悶回房裡,心想自己被人潛入房中, 恣行輕薄,卻連對方的模樣都沒瞧見;又想那人給她蒙眼綁縛,手法拙劣,最後 甚至倉皇竄逃,絕非慣常作案的淫賊,甚至可能不會武功。自己枉為如玉峰之主, 竟然被這等無名之輩褻玩,當真是奇恥大辱,愈想愈氣。但想起自己對睡夢中受 襲懵然不覺,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內功大損,耳目竟也遠不及當年靈敏, 怎地被人撲上身來也沒能察覺?」 心想這次還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對方一潛入房便意在姦淫,自己豈不是 又要失身於人? 當晚楊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練氣,直至天明。離店之際,瞧見昨日 的小二眼神安分許多,雖然起疑,但也羞於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為, 想來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峰楊明雪,無損於本門名譽。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 上,姑且放他一馬。」 自此之後,楊明雪投店分外謹慎,決不熟睡,時時有所提防。儘管如此,企 圖討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沒少過,期間又有一次被人闖進房來,這回倒是被她 的劍逼了出去。楊明雪簡直不勝其擾,實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齡少女,怎麼 遇上的淫徒比剛出道時還多?她卻絕對不曾想過,自己受過唐安、慕藏春長期凌 辱之後,早已失卻了那股冰清玉潔的英氣,卻多了一份誘人韻色。在旁人看來, 楊明雪實在不像武藝高超的俠女,全然是個春閨寂寞的嬌豔少婦,任誰都能一口 把她吞下去,各路淫徒自然爭先恐後,妄想非禮。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牽絆,來到杭州府境時已是月餘之後,正當暮春。楊明雪 尋到當年唐安住所,出來應門的卻是一名痀僂婆子。問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婦手 指鄰街,道:「你問的該是唐老爺的府第。從這街口轉過去,門建得最高的就是 了。」 楊明雪謝過了老婦,依言走過大街,所見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簷的大宅院, 銅環黑漆的大門深深緊閉,未見堂廡,已掩不住豪闊氣象。楊明雪沒想到唐安會 造起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陣,方才舉步走近。尚未叩門,兩扇大門卻已緩緩打 開,左右幾名青衣小婢中趕出一人,細聲道:「老爺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楊姑娘 芳駕。老爺不多時便回來,請楊姑娘移駕廳中稍候。」 初見這等陣仗,楊明雪險些以為找錯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稱她「楊姑娘」分 明是受了唐安囑咐,這就決不會錯,當下坦然進門,聽著身後門板軋軋關上,心 中暗想:「我七年沒來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這時會來?看來這些年來他不來 煩我,卻也沒放過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線,這會兒可得小心。」 楊明雪來到廳上,隨即便有童僕奉茶,茶湯碧綠,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獅 峰龍井。楊明雪並未舉杯,問那小僕道:「你們夫人可在?我此行是來找她,不 見你們……老爺,也不要緊。」 「夫人隨唐居士遊湖去啦,連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 處一敘。」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卻是楊明雪十分熟悉的聲音。楊明雪訝然轉頭, 失聲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風後走出來的,正是道裝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貫發、青袍玄履的裝扮一 如當年,清秀的臉龐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纖細,步履輕巧,彷彿仍是那個十七、 八歲的妙齡少女。只見她揮袖摒退左右,回望過來的眼神似含苦笑,柔聲道: 「明雪姐姐,七年不見啦!不,你應該有十年沒見著我了罷?」 楊明雪不覺悄悄點頭,回想女兒出生的頭三年裡,確實沒在舊時的唐家看到 李凝真。當時她也不覺如何,畢竟對燕蘭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當毫無瓜葛,現 下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聲道:「主人要我出來,我就出來了。現下我是 唐府延請的西席老師,負責督導小姐日課,並同老爺講述煉丹養生之道。」 楊明雪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師妹……阿蘭她讓你住在這?」 李凝真笑道:「她對我才好呢。你師妹覺得我當年在如玉峰上被她相公氣走, 不告而別,沒向你討到救兵去對付化外洞天,才導致太霞觀被滅,心裡一直在意 得很。現在我叫她一聲蘭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別人看在眼裡才奇怪呢!」 楊明雪雖然尚未見到師妹,想來也已是個少婦模樣了。李凝真只大燕蘭一歲, 何以看來年輕如故,委實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該是道門內功之效。只聽李凝 真低聲道:「我們進房裡去,再慢慢說。趁著主人不在,你有話可以儘量問。」 楊明雪點頭答應,隨她入內。 唐府內裡堂深院闊,兩女過得幾處迴廊,來到西廂一處小軒前,正是李凝真 平日居處。楊明雪隨她走進軒中,頓時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掛拂塵寶劍,旁設 簾幔床帳,竟佈置得頗有仙氣,真有道門之風。李凝真寄居於此尚有如待遇,可 見唐安的家業當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床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這兒。」 楊明雪略一遲疑,在她身畔坐了,說道:「連你這房裡都如此擺設,唐安哪 裡弄來這等家產?」 李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峰忙著傳藝授業的時候,他就開起當鋪來啦,杭 州城裡就有好幾間。」 楊明雪道:「就是開當鋪,也得有本錢。」 李凝真微一沉默,輕聲道:「他殺了他師兄。」採花神「江子翔本來就不是 好東西,你也知道……主人奪了他的私產,就有本錢了。這園子是他跟一個落魄 員外收購下來的。」 江子翔正是當年意圖侵犯燕蘭、後為唐安拚死擊退的採花淫賊,雖是臭名昭 彰,武功卻是極高,昔日楊明雪曾想除此惡賊,盤算起來也無必勝把握。此時聽 說他已然伏誅,楊明雪不覺一驚,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長進至此,足以殺他?」 李凝真搖了搖頭,悄聲說道:「不是。他帶我前去,假裝要給他師兄賠罪, 以釋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淫胎……他跟我來的時候,一沒留神……主 人就得手了。不過,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楊明雪秀眉緊蹙,頓時頗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來唐安的武功進展 或許並不驚人,下手之狠卻更勝於昔。他殺害師兄不單為了謀財,同時也解決了 早年種下的後顧之憂。然而更令她擔心的,卻是李凝真。 「你也相當聽他的話,是不是?」 「是。」 李凝真也不否認,輕聲說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夠重振本門門戶, 我卻不行。我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說了罷?你看,我是不是跟十年前沒什麼 變呢?就是因為我成了淫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話,可能到死都不會變老, 要一直給男人玩下去。總之……無藥可救了。所以我只好聽話,因為破我身子的 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話,抵得過其他男人好幾次……」 「夠了。」 楊明雪不忍再聽,直接打斷她的話頭:「今天我來這裡只為一件事,就是要 帶我的女兒回去,別的話以後再說不遲。臻兒……她可好嗎?」 她已經好久沒喚女兒的名字了。這時輕聲出口,語調竟有些顫抖,卻掩不住 關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說我們大小姐,對罷?蘭妹子非常疼她, 恐怕不會讓你帶走。尤其蘭妹子自從掉胎之後就不再有孕,對小姐更是呵護備至 ……」 楊明雪驚道:「掉胎?阿蘭她……什麼時候的事?」 李凝真道:「你不知道麼?啊,多半是她沒提罷。那是臻兒五、六個月大時 的事,從她察覺有孕到掉胎,也不過短短十幾天,那陣子你沒過來,我也是事後 才曉得。那時候主人非常陰沉,蘭妹子也傷心得很。在那之後,她幾乎把小姐當 親生女兒看待,比之前還要親密多了。」 聽得師妹曾經不幸流產,楊明雪心中自然難過,卻也更加擔心:如此一來, 燕蘭還有可能答應讓女兒隨自己回到如玉峰麼?要是燕蘭捨不得與女兒分開,她 可能忍心強行帶女兒走?不,女兒是否願意跟自己走都還是問題,擔心燕蘭的想 法根本言之過早。 局面既然比預料中複雜,反而該思考最簡單的手段。楊明雪毅然起身,說道: 「我得走了。」 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們回來?」 楊明雪搖了搖頭,道:「等唐安回來,只怕我走不了。他們在游西湖是麼? 我直接去找他們,當場就帶臻兒走。」 「我不許。」 李凝真輕聲遏止,令楊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來,秀氣的雙手輕 輕搭上楊明雪的肩頭,柔聲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記了麼?唐安是我的主人。 他要我把你留在這裡,我就不能讓你走。」 楊明雪凝重地望著她,輕聲說道:「我沒想過要會跟你動手。」 李凝真依舊笑得輕鬆寫意,道:「別動手最好,我也不想傷到姐姐呢。好姐 姐,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哦,你……現在決不是我的對手。」 楊明雪輕輕撥開她的手,低聲道:「那很難說。」 話聲甫落,旋即見她手按劍柄,凝勢欲發。雖然她如今內力不長,但單論劍 法,絕對能在霎眼間使出李凝真不得不避的凌厲攻勢,決不致為她所困。然而當 她試圖握緊掌心時,立刻察覺情況不對。這無關乎內功高低,純屬筋骨皮肉之間 的異樣,手指雖然可以握住劍柄,卻使不出拔劍出招的俐落手勁,頂多只能將劍 刃緩緩拖出鞘外,遑論出手制敵。這不是衰弱,而是「沉滯」正是真氣失調、血 脈不順的表徵。 楊明雪瞥見木幾上的噴香銅獸,望回李凝身臉上的眼神格外嚇人。李凝真柔 聲說道:「明雪姐姐,我不想傷你,只好跟主人借點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藥對不 對?可惜主人給我的我都服啦,當然沒有剩下的。這種」向晚殘香「專門奪去女 子勁力,三天之後,藥性自解。在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這兒……」 「颯」地一聲,楊明雪左手脫鞘、右袖疾甩,驀地擲劍飛射,劍尖雖未對準 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厲之勢卻已令她氣息微窒。李凝真急將袍袖一捲,隨手卸開 劍鋒來勢,輕輕巧巧地握劍在手,楊明雪卻已趁勢竄向門外。李凝真隨手棄劍, 閃身攔在門前,笑道:「走不了的!」 楊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絕學「星河掌」掌法如瀑披展,霎時連綿不絕;李 凝真信手拆解,卻使上了太霞觀嫡傳的「赤霞真火」內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 瓦解了楊明雪的攻勢,立刻將她逼回房中。 楊明雪嬌喘吁吁,自知一拚內力,自己便絕非李凝真對手;加上連拆幾招, 氣血加速運行,迷香更已傳遍全身,再也無法反抗,不覺咬牙道:「李姑娘,你 難道不能幫我這一回?」 李凝真柔聲道:「不能哦。當初我被練成淫胎的時候,又有誰來幫我呢?我 記得我還問過你的,你還說」我連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你?「 你不會忘了罷?「 楊明雪聞言一怔,一時答不上話來。李凝真臉上漾起一絲微笑,笑容裡藏著 令她驚懼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爹、娘,人家也要一個妹妹啦……」 游賞西湖的大半天裡,畫舫上一直響著耍賴似的撒嬌聲。船欄邊的宮裝少婦 摟著愛女哄騙一陣,還是沒能安撫下來,無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沒 輒啦!你去拐個女娃兒回來給她做妹子罷。」 「你准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長得挺俊,就她了罷?」 少婦順著他目光一望,只見不遠處的船頭坐了個妙齡少女,窈窕可人,卻比 懷中鬧個不停的小丫頭大了好幾歲,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記,嬌嗔道:「你敢亂來, 今晚就別想進房間!誰要你去找個大姑娘?」 爹娘間的調笑沒能分散小丫頭的心思,仍是想著要妹子。從她懂事以來,唐 家院落裡就沒一個同年玩伴。雖然父母對她萬般疼愛,教她讀書的李道長也溫柔 可親,但每到夜闌人靜的時分,小丫頭眨著眼睛睡不著,總覺得這房間大得有點 寂寞。 她從「李道長」的口中知道母親曾經流產,小小的心靈中雖然不甚瞭然,卻 明白自己曾經有個弟弟或妹妹,卻不幸沒能出世。人家都說他父親唐安是蘇杭巨 賈,家財萬貫;母親燕蘭出身名門,武藝高超;就連家中禮聘的李凝真道長也是 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說家世不凡。可是,為什麼她想要一個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親問過,自己能不能有一個妹妹?那時燕蘭笑道:「為什麼不 要弟弟,只要妹妹?」 小丫頭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這樣多可憐啊?」 想來是覺得女孩兒衣裳漂亮,遠非男子所及。燕蘭笑著搖頭,柔聲說道: 「有你這樣的好孩子,我就心滿意足啦!看來老天爺不肯再賜我孩兒,也有道理。」 那時候,小丫頭還沒能聽出母親話中的遺憾。 這日她隨父母來游西湖,見到好些年紀相仿的孩子,想要個妹妹的願望又浮 上心頭,不由得吵鬧起來。鬧到後來,卻變成了爹娘打情罵俏的話題,情知再纏 下去也沒指望,正覺失望,忽聽父親低聲說道:「咱們家大小姐想要個妹妹,做 爹娘的只好盡力而為啦。」 燕蘭啐了一聲,推拒著他環抱過來的手臂,正色道:「當著孩子面前,你好 意思……噯,就跟你說不可以……」 片刻之間,爹娘間的氣氛讓小丫頭覺得很不對勁。她看著爹把手伸到娘的紅 綾背子下頭,似乎在她身上摸著什麼,娘的臉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朦朧的眼神 不知是要哭還是笑,口中不住嬌嗔:「你……你該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 你還亂來……嗯、嗯……等等、先、先進艙裡……臻兒,你在外面玩去……不、 不可以進來,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來……啊啊……」 然後爹娘就鑽進船艙中了。臻兒怔怔地看著艙外竹簾掩上,不明就裡,卻聽 艙中傳來娘親嬌膩的喊聲,以及一陣略帶黏澀的劈啪輕響。臻兒偷偷湊上前去, 就著簾間縫隙窺視。 只見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豐腴的雙腿纏著爹的腰際,摟著懷中的男人俯 首呻吟,散亂的發髻使她的背影異常嬌弱;父親卻是脫去了外袍,略褪褲襠的下 身與少婦肉體緊密交合,展開一連串兇猛的擺動,連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的臻兒 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無意之間,臻兒發現自己的腿並得好緊,洋縐紗裙下泛開一股種酸麻的感覺, 忍不住隔著裙子揉了揉兩腿間的小小肉丘,感覺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 突然間艙中的父親抬起頭來,眼睛往艙門這邊直盯著看。其時天光正盛,簾子當 然掩不住貼在外頭的人影;臻兒被逮個正著,嚇得趕緊開溜,卻聽艙中的娘失聲 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緊要之處,聲音突然含糊起來。 臻兒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邊,找了個草叢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陣, 尿不出來。她伸手摸了摸,卻明明摸著一片濕潤,心中好生迷惘,不曉得是怎麼 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纏的景象,是在七歲的時候。那時候臻兒心裡是有些 異樣,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覺得如何。這幾年她又從門隙間偷看過幾次,雖然看 不出什麼頭緒,卻總有股莫名的害羞,身體似乎也有所反應,常會覺得下體痠軟, 只是不敢同爹娘說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逐漸長成,牝戶雖然幼小,卻已經能忠實反應身體的興奮。 她想起父親抬頭發現自己時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陣緊張,嚶嚀一聲,柔嫩的肉縫 裡淅淅瀝瀝,放出了一小彎清澈的水線。臻兒輕輕吁了口氣,只覺得這次小解過 後異常輕鬆,卻隱約有點不太踏實。她並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著些許愛液,正 是她逐漸能感受男女歡愛的證據。 當臻兒回到畫舫時,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張望。臻兒奔上前去, 抬頭說道:「爹、娘,我……」 才說了三個字,燕蘭便彎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臉,愛憐橫溢地笑道:「小壞 蛋,以後不許偷看!」 臻兒摸著被捏的臉蛋,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口中卻道:「我不會看了啦。娘, 你們已經生完妹妹了嗎?」 燕蘭臉上一紅,又給她另一邊臉頰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麼快?你這孩 子真是!」 臻兒雙手捧著臉,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來,嘟著嘴道:「娘你又捏人家… …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兒的頭,笑道:「生孩子得要懷胎十月,哪能說有就有?可惜 你就只有一個娘,要是再多幾個,就能生得快些……」 燕蘭擰了他一下,嬌叱道:「你這人真的討罵!」 唐安雖是隨口調笑,臻兒卻聽得有些不安,就連頭上的大手也似乎有點不懷 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虛所致,她總覺得父親瞥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但她隨 即發覺並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見慣的了,與從前並無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 或是她詮釋那眼神的心思這是她首度察覺父親眼中的飢渴慾望,但她其實還不明 白,那裡頭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回到唐府之時,已是月上西頭。燕蘭沐浴更衣之後,便欲就寢,卻見唐安穿 了長袍。燕蘭道:「今個兒遊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麼?這會兒還要練功?」 唐安笑道:「還是得練練。你先歇罷,晚點我就來。」 燕蘭淺淺一笑,柔聲道:「今天已經做過了,你可別又來,我受不了。」 成親以來,每隔幾天,唐安總會夤夜練功,說是修習師傳「幽冥功」的必要 之處,偶爾甚至徹夜不眠。燕蘭心知唐安所學內功乃是旁門,有些詭秘訣竅也屬 尋常,並不特別在意,很快便習以為常。她卻不知唐安出了房門,卻未必都在練 功的斗室靜坐修練,絕大多數的時候卻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嬌媚嫩穴的服 侍。 但是這晚的花樣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過深幽的園林,逕自來到西 北一隅,四下枝葉掩映,一處小屋傍水依垣,遠離正房和各處廂房,卻是唐府中 最僻靜的所在。 這屋子是他買下此園時便建了的,當時便已顯得破舊,這些年裡也沒修葺過, 就連偷閒打盹的唐府僕婢都不來此處,卻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這屋子裡就是 日夜喧鬧,也很難驚動府中人等,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滿意為 止。 窗中透出的燈火早已恭候著唐安來到。唐安走進屋內,穿著道袍的李凝真便 即上前相迎,臉色卻比平日羞澀許多,柔聲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辦好 啦。」 唐安冷笑一聲,道:「放屁!你這淫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還能辦好什麼事 了?」 也不顧李凝真香腮緋紅,逕自來到內房門前,一開門,眼前便是一副惹人沖 動的畫面。 房中少婦翠翹金釵、雲鬢輕挽,打扮得一身宮裝,蟬翼薄紗下的曲線玲瓏豐 潤,繡金襴裙服貼胸前,勾勒出飽滿成熟的輪廓。可是她一身華服,卻被迫擺著 十分屈辱的姿勢:一條長索將她雙腕並捆,另一端卻懸在樑上,吊得她高舉雙手, 上身挺仰,豐挺的胸脯高高聳起,長度卻剛好容她跪坐在地。這個站不好站、跪 不好跪的吃力姿勢,逼得她撐腰繃臀,曼妙的曲線愈發緊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 臂汗珠瑩然,緊抿的櫻唇隱忍著聲聲嬌喘…… 倘若不是親自幹過她挺著肚子、乳汁流溢的身體,唐安還真不敢相信她生過 了孩子,不禁嘖嘖笑道:「幾年不見,姐姐你竟然比以前還美了,真不枉我時時 惦記著你。」 楊明雪恨恨地望著他,罵道:「誰要你惦記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聲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這麼久,一定很想念女兒罷?」 說著輕輕撫摸楊明雪的臉頰,笑得一臉詭譎。楊明雪心中一緊,道:「臻兒 ……臻兒她……」 「她很好,長得白白胖胖,可愛討喜,已經是個小美人兒了。」 唐安一邊說著,一邊笑吟吟地從她臉龐摸到頸邊,悄悄下探胸口,低聲道: 「只不過她總吵著要個妹妹,偏偏阿蘭生不出來。楊姐姐,這事可要著落在你身 上了。做姐妹還是親生的好,對不對?」 楊明雪嬌軀震動,竭力迴避揉上乳房的手指,顫聲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麼,你不肯再幫我生孩子了麼?」 楊明雪忍著淚水,語帶啜泣地道:「我本來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嘆道:「你這麼說,我也沒有法子。不過楊姐姐,你可誤會我的話了。 就算你又懷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計重施,再來閉關個一年半載,對不對?」 楊明雪聽他語調不懷好意,知道他話裡另有玄機,雙唇緊閉,只是不答。唐 安續道:「所以我已經另有安排啦,你用不著再捧著大肚子躲起來,只要準備照 顧咱們家的小孕婦就是啦。」 楊明雪愕然道:「小孕婦?你……你是說阿蘭?」 唐安獰笑道:「當然不是,是咱們親生的寶貝女兒。臻兒既然想要妹妹,何 不讓她自己生一個下來?不但做爹的高興,還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懷胎之苦,也 算是讓她盡一片孝心。」 楊明雪腦中猶如雷轟,霎時一片空白,回神之際瞧見唐安一臉詭笑,驀然顫 聲驚叫:「不可以!你、你瘋了麼?臻兒……臻兒是你的女兒……」 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兒也十歲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蘭辦事了,想必 禁得起幹了。這會兒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兒是不是跟她娘一樣淫蕩……凝真,楊 姐姐就先交給你玩玩,晚點我才來整治你倆。」 眼看唐安轉身要走,楊明雪嚇得不知所措,當下顧不得羞恥,哭喪著臉叫道: 「不要走!唐安……拜託,你回來!我幫你生孩子,幾個都生……不要動臻兒, 拜託你」唐安回頭一望,冷笑道:「果然還是做娘的淫蕩點。那好,回頭我也給 你下個種。你就跟女兒一起大肚子罷!」 楊明雪絕望地哭嚎,奮力掙扎,渾身乏力的她卻無法掙開捆縛。李凝真瞧著 她的神情似乎有幾分可憐,白皙的臉蛋卻已起了陣紅潮,遵照著主人的指示掀開 道袍,將她股間的假陽具挺向楊明雪……唐安靜靜地撇下她們,離開小屋,懷著 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兒的閨房。 點著小燭的房裡微光昏黃,映照出臻兒酣甜的睡臉。唐安索性把點亮了燈, 好把女兒看個清楚。 臻兒和母親一樣是鵝蛋臉,此時年幼,看來更是圓嫩可愛,還沒長大已是個 美人胚子。睡夢中的她雖然閉上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細柔的睫毛卻也十分俏麗, 就連睡臉看來也十分活潑。 那是一份稚齡女童獨有的氣質,絕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單只是天真純潔 這類秉性,該說是種形諸於外的童真。等她長大,這種氣質就會蛻變成別種樣貌, 或清秀,或冶豔,或風情萬種……然而此刻的臻兒仍是純樸無暇,理當不會惹來 男人注目,卻逃不過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親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兒從頭到腳都看遍了。然而,當他發現臻兒開 始對他的擁抱感覺尷尬時,他才驚覺這個小丫頭已經長大,過幾年就會出落成嬌 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時,他開始有了姦淫臻兒的圖謀。 要干臻兒一點也不難。她不像當年楊明雪、李凝真那樣武功高強,區區十歲 的娃兒,哪能抵擋成年漢子的侵犯?麻煩的是事後該如何處置。幹慣了燕蘭、李 凝真的成熟胴體,唐安逐漸想找些新的花招,對於年幼的臻兒愈來愈有興趣。他 開始經常故意在臻兒面前與燕蘭調情,刺激她對於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著平 日的摟抱暗中撫摸臻兒的下體。他發現臻兒愈來愈懂得害羞,已經有點對自己閃 閃躲躲,她會怕這才是最教唐安興奮的地方。 他聽到楊明雪即將前來杭州的消息後,心中便想:「這女人七年間都不曾來 過,此次前來,多半是武藝復原,想把臻兒帶走了。」 於是安排李凝真應付她,自己卻帶著妻女出遊。果然楊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 再次給他逮著;而唐安也決定趁此機會永絕後患,要讓楊明雪再也無法違逆自己。 至於方法,就是讓臻兒也變成他的玩物,斷了楊明雪最後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這裡,唐安不禁面露笑容,當下掀開了臻兒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兒穿 著水紅綾襖、月白鑲邊綢褲,小小的人兒顯得粉粉嫩嫩,像條小貓似地窩成一團。 唐安輕輕拉開女兒的小手,伸手扯開綾襖,低頭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軟肌膚舔去, 手掌旋即伸向她頸後的繫帶,悄悄解了開來…… 臻兒被父親的舔舐驚醒時,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快被脫光了。 「爹……爹?你、你幹嘛啊……」 臻兒驚恐地睜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馬上清楚過來,赫然發現父親在她床 上,不,是在她身上。這時唐安正把她的褲子往下拉,而這已是她身上僅剩的衣 物,此外就連睡襪都被脫掉了。 臻兒嚇得不知所措,連反抗的念頭也來不及起,又怯生生地問了一次:「爹?」 「安靜點。臻兒不是想要妹妹嗎?爹來教你怎樣生一個好妹妹。」 唐安詭笑著扯去綢褲,臻兒卻趕緊把還在身邊的小肚兜抓過來,匆匆忙忙地 隨便遮掩,眼裡滿是疑惑,囁嚅著道:「妹妹……不是要讓娘生的嗎?」 唐安笑道:「傻臻兒,你是姓唐,還是姓燕?」 臻兒道:「唐啊!」 唐安道:「那就對啦,你是爹的女兒,所以姓唐。你幫爹生下來的女兒,當 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麼?」 臻兒呆坐在床,隱隱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妥。唐安再次奪過肚兜, 隨手扔開,順手將女兒抱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嬌嫩肌膚,獰笑道:「你不用擔心 那麼多,只管聽爹的話就是。臻兒最乖,最聽爹娘的話了,對不對?」 被父親擁抱、低聲耳語,是臻兒從小習慣的事;可是裸著身子被爹抱住,卻 是她回憶所及頭一遭。聽著唐安的話語,臻兒沒來由地渾身發抖,不禁低聲懇求 道:「爹,我、我聽話……可是,先讓我穿衣服……」 唐安笑道:「小小淫娃,哪用得著衣服?」 說話之際,唐安早已開始狎玩女兒的幼嫩胴體,卻愈來愈是吃驚。臻兒甫滿 十歲,渾身上下只有嬌小二字可以形容,卻有著長及腰際的細軟長發,摸起來宛 如絲綢;稚嫩的小胸脯上僅有些微起伏,輕按下去卻柔軟得令人吃驚;小屁股圓 圓翹翹,同樣非常好捏。乍看之下無甚可觀的年幼身體,下手之後卻令人愛不忍 釋…… 唐安摸著女兒的身體,愈來愈是興奮難耐,忍不住低聲道:「母女兩人都是 天生的淫蕩貨色,實在要命!」 臻兒臉上一熱,道:「爹,你說什麼?我……我聽得懂哦!」 唐安笑道:「就是說你和你娘一樣,同樣欠男人幹。小小年紀就生得這般, 長大之後……嘿嘿,我看會比你娘還要了得。」 臻兒卻不知道唐安所說的「娘」並非燕蘭,而是她極其陌生的親生母親楊明 雪,這時茫然不解,卻隱隱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臉蛋一下子脹得通紅,突然叫道: 「爹,你放開我,我不要給你抱了!」 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現在才要開始生孩子呢!」 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兒光潔細嫩的下體。 「啊……」 臻兒發出難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應。臻兒畢竟太小,底下牝戶還只 是兩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鮮潤得像要滴出水來。唐安 捏著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濕潤的嫩紅色來,見那嫩穴小巧玲瓏,不禁笑道:「看 你這小小淫娃的小小淫穴,肯定比凝真還緊。」 臻兒被摸得心慌意亂,意識卻很清楚,聽到李凝真的名字從父親口中說出來, 不禁錯愕萬分,心想:「難道李道長也在幫爹生妹妹?」 沒能細想其中涵義,忽然下體一陣強烈刺激,驚得她失聲尖叫:「呀!爹… …爹,你碰哪裡……啊、啊!」 原來唐安順著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陰蒂。方才一陣愛撫,對臻 兒的身體來說已是莫大刺激,此時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從肉唇之間尖翹起來。 唐安看得慾火高張,喝道:「就說你是個小小淫娃,果不其然!哪有十歲娃兒這 樣淫蕩的?」 說著手指不斷挑逗陰蒂,又推又夾,把臻兒逼得身體不斷彈跳,身上的細小 寒毛都豎起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不要啦,爹、好難過……哇、哇啊……嗚 啊啊啊……」 雖然臻兒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陰蒂卻漲得更厲害了,彷彿隨著父親的手 指一跳一跳,顫抖不已,上頭還閃著濕潤的愛液。唐安眼見時機成熟,當下將肉 棒掏出,對著懷中的臻兒甩弄一陣,獰笑道:「好了,臻兒,該是給你破瓜的時 候啦!」 臻兒低頭啜泣,雖然聽不懂破瓜之意,卻仍拚命搖頭,哭道:「不要……爹, 不要啦……」 唐安哪裡肯聽,龜頭氣勢洶洶地推向臻兒的狹小肉縫。但是臻兒的穴口實在 太小了,就連她那手指頭兒都未必插得進去,如何能承受父親身經百戰的碩壯陽 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絕大阻力。臻兒大聲呼痛,叫道:「爹……爹! 拜託……不要!」 然而對唐安來說,這種阻攔形同無物。他嘴角一揚,使動腰力,同時抱緊臻 兒的屁股,硬是撐開了臻兒的柔軟蜜穴,將龜頭塞了進去。懷中的臻兒猛然繃緊 身軀,小小的背脊拚命顫抖,嘴裡的聲音幾乎喊不出來,但還可以聽出她的呻吟 聲。唐安狠下心腸,用力挺進,粗大的肉棒隨之節節深入,闖進了從來沒有人光 臨過的稚嫩秘境。守護臻兒童貞的薄膜怎堪欺凌,當場貫破。 「啊」鮮紅的血珠沿著肉棒滾落,點滴落地,猶牽著幾許晶亮蜜液。 臻兒失聲慘叫,幾乎當場昏了過去。嬌小的身體緊緊弓起,劇顫著滲出滿身 冷汗。她根本什麼也沒辦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懷中。稚嫩的穴肉緊緊裹住父 親的肉莖,在劇烈疼痛中陣陣收縮,唐安幾乎連動都沒動,就已經達到洩精的邊 緣。他萬萬沒有想到,插進年幼的臻兒體內竟會得到這麼強烈的快感,絕非在燕 蘭、楊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體上所能體驗到。 強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兒的身體所能負荷,熱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的氣力, 使勁抵抗肉棒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兒的狹小膣穴夾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 的刺激。他抓著臻兒的屁股不顧一切地抽動,亢奮到了極點,早就可以把精漿射 滿女兒的肉穴,卻總覺得不夠滿足,貪婪地壓榨著臻兒的嬌弱身體…… 「爹、爹、爹啊……」 臻兒苦悶地呻吟,卻絕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頭一看,卻見臻兒淚眼 相望,唇邊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樣,哪裡像是個十歲稚女?那股柔弱堪 憐的氣韻頓時引發他的嗜虐心來,猛然大笑:「臻兒乖!爹這就……讓你有個好 妹妹了!」 臻兒還沒領會過來,忽地被父親緊摟入懷,汗濕的胸脯貼上唐安身子,同時 也驚恐地跳動起來;一股灼熱的精流噴進她溫軟的蜜穴,宛如劇毒般蝕烙下來, 幾乎讓臻兒以為那東西瞬間注滿了全身。臻兒不知道那一陣熱流是什麼,卻直覺 感受到她被侵犯殆盡,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漿從臻兒紅腫的穴口緩緩溢出,牽絲黏綹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猶未盡,繼 續在女兒體內擺扭一陣,好一陣子才肯拔出,摸著臻兒涕淚橫流的小臉不住誇讚: 「好女兒,夾得真緊!哦,還在夾……你這丫頭再過幾年,肯定比你娘還要浪… …」 「嗚嗚……我、我要跟娘說……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兒眼淚汪汪地低著頭,余痛未消的幼穴仍在痙攣,嬌小的身體不斷發出嗚 咽。唐安嘿嘿低笑,說道:「臻兒放心,等等爹就帶你去見娘,讓她看看爹有多 疼你……不過,先讓爹再來一次罷!」 在臻兒的驚叫聲中,唐安的肉棒再度硬挺起來,如狼似虎地捅進愛女的濕嫩 窟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隨著臻兒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兒只是拚命忍耐 痛楚,雖然被唐安幹得又哭又叫,那雙小手卻完全沒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驚恐 地攀著父親,愈痛的時候抓得愈緊。 這晚唐安幹了臻兒三次,又讓她的櫻桃小嘴吮著自己的陽物,最後一發才射 進女兒的口中,把臻兒嗆得咳個不停,一大半的精液都流了出來。當臻兒以為一 切終於結束、抽抽噎噎地抹乾眼淚的時候,唐安卻把臻兒抱下了床。 「爹……拜託不要了……臻兒好累,快要死翹翹了……」 臻兒害怕地哭訴,唐安卻笑得一臉狡猾,低聲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 幹你囉。爹現在呢,就要帶你去找娘啦。」 臻兒淚眼朦朧,臉上一片茫然,卻聽唐安繼續笑道:「來,要自己走囉。不 用拿衣服了,反正等會兒也用不著的……」 偏僻的房門再度打開,房裡正上演著極其淫亂的戲碼。 房中兩具赤裸女體劇烈交纏,乳房互相擠來擠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濁黏 液積了好幾窪,十分誇張。吊著楊明雪的繩索此時已從屋樑放了下來,綁著楊明 雪的那端卻沒解開。李凝真與她貼身相擁,樂不可支地呻吟擺腰,道袍下伸出的 假陽具瘋狂抽插著楊明雪的肉穴,幹得她哽咽悲泣,虛弱地求饒:「快停下來, 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變成後天淫胎之後,子宮已無法孕育胎兒,卻轉變為蓄存男子精液的 所在。在她對楊明雪施奸之際,體內的男精幾乎是每隔幾下抽送,便透過淫器管 道噴發一次,沒過多久就把楊明雪的膣穴射滿,轉眼變成李凝真每動一下,肉洞 中便濺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後來被兩女淫水摻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 下來,而楊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潰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氣嘛……」 李凝真也是連聲嬌喘,凌亂敞開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卻顯然精力充沛得多, 一臉歡愉地笑道:「我還有好多好多精液沒給你耶,都是我這幾天才被男人灌的, 除了……主人之外,還有三十多個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來了啦……」 對楊明雪數年不曾動用的牝戶來說,李凝真的侵犯實在太過刺激,幹她的方 式真不知是恨是愛,總歸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風驟雨般襲來的羞愧和快感逼 得她全身發麻,眼淚、汗水、淫液和沒能撫育給女兒的豐沛乳汁全數氾濫成災, 一邊發抖一邊浸濕了自己渾身上下。楊明雪被過頭的高潮逼到精疲力盡,昏過去 又醒過來,這時眼前一片白霧,卻隱約看見一個讓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個全身赤裸,迷惘地看著她的小女孩。 「臻兒!」 楊明雪顫聲呼叫,益發悲切:「臻兒!你是臻兒對不對?你怎麼……唐安! 你真的……連她都不肯放過?」 牽著臻兒進門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話別這麼說,這叫肥水 不落外人田。臻兒的屄穴可妙得很呢,又緊又嫩,跟你一樣欠干,不愧是你的親 生骨肉啊!」 光溜溜的臻兒披著長發,疼痛的下體一路滴著爹的精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 到這裡,卻看到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景象。 她睜大眼睛看著李道長的下體,完全不明白她怎麼會生出雞雞來,又怎麼會 抱著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對她那樣拚命擺著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樣,感覺 好痛好痛……還有,她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看呢? 爹還說,自己是她的……親生骨肉? 「來,臻兒,這才是你親生的娘,你就是從這個濕淋淋的肉洞裡生出來的哦。 以後你就要回到親娘身邊啦,記得要好好跟娘學藝,學得一身躺給男人幹的好功 夫。」 唐安一邊指著楊明雪正遭蹂躪的蜜穴,一邊把臻兒的頭給捏過去,低聲笑道: 「當然,也要跟李道長多學學。她不但是男人愛干的浪貨,還會幹女人呢!要好 好學著當個淫娃,聽見沒有?」 臻兒茫然不解,但是聽慣了爹的教誨,還是不自覺乖乖點頭。楊明雪咬牙切 齒,卻連罵都沒法罵出聲來,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覺興奮加重的挺 進下大聲哭喊。片刻之間,楊明雪在女兒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顫動,奶水無可挽 回地噴出,讓臻兒的唇邊第一次嘗到母乳的滋味。 臻兒霎霎眼睛,有點畏縮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淨。她忽然有點 明白,自己的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女孩兒的成長,往往快得令人驚喜。 短短三、四年時間,臻兒的衣衫全換新了,身材長高,胸臀曲線也浮凸起來, 已然是個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顰一笑全透著青春氣息。看在父親唐安眼裡,當 然是件得意不盡的事。 自從臻兒給唐安破了身,繼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後,唐府表面上毫無 波瀾,私底下卻有了些變化。在唐安的佈置之下,楊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蘭提議 收臻兒為徒,異於初衷的是變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會把臻兒帶上如玉峰。儘管 楊明雪正因愛女失貞而悲痛難當,卻還是在師妹面前竭力表現如常,燕蘭自是樂 見其成,欣然答應。 不用說,楊明雪一住下來,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對象,花樣百出,無 所不用其極,甚至設計她在高潮邊緣時給燕蘭撞見,讓她漲紅了臉也不敢叫出來, 好幾次都差點穿幫。更令她難堪的是,唐安竟然時常要她和臻兒一起脫光衣服, 母女兩人同時在床,任他戲耍。 當楊明雪急著想保護臻兒、忍著羞愧地搶過肉棒時,唐安就會向臻兒笑道: 「臻兒你看,你娘就是這麼浪,每次都要打頭陣呢!」 可是就算臻兒給唐安姦淫之時,李凝真也會抱著她調笑:「明雪姐姐,你看 臻兒被主人插得好高興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 總之沒有好話,真讓楊明雪羞得百口莫辯。 最讓楊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兒的心思。楊明雪對於唐安姦污女兒的 行徑本來恨之入骨,幾乎想跟他同歸於盡,可是臻兒卻拚命抱住了她,不願爹娘 相殘。當時臻兒完全不懂亂倫的嚴重,楊明雪雖然傷心欲絕,還是寄望著臻兒心 靈受創不深,盼她長大後尚能擺脫陰影。沒想到在唐安的調教之下,臻兒不但沒 有受傷的樣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親的觀念,逐漸習慣唐安和李凝真對她施加的 淫虐,到頭來完全變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發半年之後,臻兒已經和先前一樣活蹦亂跳,成天嘻笑,私下卻天天都替 父親舔硬肉棒,好讓他狠狠幹翻娘親和李道長。當然,最後臻兒還是免不了被唐 安的精液滋潤一番,卻時常是她主動過來孝順父親。楊明雪看在眼裡,心頭總是 一陣矛盾,但是只要女兒開心,她也就不說什麼了。幾年下來,倒是以臻兒最聽 唐安的話。 臻兒日漸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楊明雪、燕蘭兩女俠的傳人,已在蘇杭 之地芳名遠播,開始有少年子弟前來大獻慇勤。有天唐安在女兒房中發現幾張浮 水花箋,上頭寫得濃情密意,儘是四方才俊寫來傾訴愛意的詩文。唐安把女兒找 來一問,臻兒頓時紅了臉蛋,倚著父親肩頭撒嬌道:「爹,有好幾家的公子被你 女兒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個屁!你這小妞兒不學好,跑去外頭拋頭 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 臻兒被擰得蛾眉微蹙,膩聲道:「人家……才沒有呢。」 唐安道:「還說沒有?寫信來的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個啦?」 臻兒笑著搖頭,嬌聲輕訴:「我才不理他們呢!臻兒一輩子都要陪著爹,誰 也不嫁。」 衝著女兒這句貼心話,唐安就喜不自勝,當下賞賜了女兒半天歡好,到隔天 臻兒都還魂不守舍。 誰也沒想到,讓臻兒嫁不得人的事轉眼便發生了。 臻兒十四歲生日的前一天,楊明雪忽然怒氣衝衝地提劍衝進唐安書房,劈頭 便罵道:「唐安!你這賊頭幹的好事!」 這些年來楊明雪雖沒對唐安百依百順,但也不曾動氣翻臉,這時唐安見她如 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幹什麼事了?」 楊明雪眼角含淚,壓低了嗓子道:「臻兒……臻兒真給你毀啦,她有孕了。」 唐安先是一愕,繼而狂笑道:「我說什麼事呢?這是喜事呀!」 楊明雪怒道:「你還敢說!那是你……你跟臻兒亂倫的孩子。要是生了下來, 你教她以後怎麼跟人說去?」 唐安笑道:「跟誰說?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兒的弟弟、妹妹。阿蘭既然肯 收養臻兒,再收養一位孩子又何妨?」 楊明雪氣得說不出話,驀地作勢拔劍。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際一摟, 笑道:「女兒懷孕,你這做娘的怎麼反倒翻臉?是不是我當年沒再賞你一胎,如